眼里的灰尘
The Dust in the Eyes
美国 罗伯特·弗罗斯特原著
Robert Frost (1874 – 1963)
徐家祯翻译
If, as they say, some dust thrown in my eyes
Will keep my talk from getting overwise,
I'm not the on
Let it be overwhelming, off a roof
And round a corner, blizzard snow for dust,
And blind me to a standstill if it must.
要是正如人们所说,朝我眼里撒把灰
就会让我不至把话说得聪明过头,
那么我不想推迟证实这个说法的错对。
让暴风雪铺天盖地吹!
把雪尘刮下屋顶,卷过街角,
迷住我眼,必要的话,我会静站如锥。
二0一七年六月廿七日
译于澳大利亚刻来佛寺爱闲堂
* 美国诗人罗伯特·弗罗斯的这首短诗,实在让人难以理解其原意。诗中肯定有很多写景的成分,而且,写的是诗人最熟悉的美国新英格兰地区的冬景。弗罗斯特在新英格兰地区居住的时间最长,那里冬天常常大雪纷飞,所以,弗罗斯特的很多诗歌,都以雪作为题材,比如,我前年翻译过的《雪尘》(Dust of Snow)。但是,这首诗开头用了一个成语“Throw dust in somebody’s eyes”,意思是“迷惑别人”,所以,这首诗一定不是纯粹写景的小诗,而是有其寓意的。那么,他的寓意是什么呢?我只能运用我的想象力来猜想了。
诗人说,要是别人说的话是正确的话,那么,只要有人把一把尘灰撒到诗人的眼里,就能阻止他把聪明话说过头。诗人说,他不想“延缓”—— 也就是现在就可以证明这话的对错,所以,他盼望暴风雪即刻就来。雪尘可以铺天盖地地朝他扑去,把他的眼睛迷住,那么,他就会站立不动(意译成“静站如锥”)。那么,诗人是不是想说,即使尘灰/雪尘迷住了他的眼,他也宁可不说话,而不会说假话吗?也就是说,他是不会像人们所说,被进入眼睛的尘土所迷惑,他永远只说真理。这只是我的猜想罢了。或许,更聪明、更博学的的读者会有更确切的答案,甚至知道诗人的原意。
全诗共六句,原诗韵式为aabbcc。译文改为1、3、4、6句押 [ui] 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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